,道:“得了吧,以前咱们还不是一起看的,也就是现在我不管那一滩了,说说,来来,快说说,我对这个少年很好奇啊,只是看他的做派似是不愿入仕为官,否则未必不可接你我的衣钵。”
房玄龄一脸震惊的看着老友,道:“你竟将他看的这般重?”
杜如晦翻了个老白眼,道:“别岔开话题,说说。”
房玄龄没办法,只能将昨日杨晨与程处亮说的话说了一遍,杜如晦听的眼睛越发明亮了,等听完,他哈哈笑道:“怎么样!我就说,他能接你我的衣钵,有这份心性和见识,你觉得不能?”
房玄龄被说的哑口无言,他还真没法反驳,讷讷半天,说道:“稚嫩。”
的确,杨晨能说出以工代赈的良策,能对程处亮点拨,说明他对朝政熟悉,对君王敬畏,而且不乏心机城府,在加上那一手好诗文,这简直就是为官的必备条件都齐了。
唯一缺陷,或许就是稚嫩了。
杜如晦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不着急,我还有几年可活,我想看看这个小家伙能闹到什么程度。”
房玄龄冷哼道:“小小年纪就有你保驾护航,还有个程咬金为其遮风挡雨,不经历磨难,难以成长。”
杜如晦不说话,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