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月桂园,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我伸了一个懒腰,身后慢慢跟来小玉:“先生走得好快啊。”
小玉撅着嘴走近我,我知道她并不愿意跟着我,我的手无意识地抚向手上的那个金臂钏。
一个月前,我大婚之日的前夕,君小玉满面尘土并泪水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递上段月容给我的亲笔信,还有我君氏财产的一半信契。
我不想同原非白互生嫌隙,当着原非白的面,把段月容的信折开,里面一个字也没有写,只是白纸一张,看样子他是什么话也不想对我说了。可是他把君氏财产全齐整地分为两半,好像前世的协议离婚一般,不多不少,财产一人一半,我万万想不到他会这般干脆地放我走。
小玉说段月容命她来紫园照顾我,段月容都这般大方了,原非白自然说不出半个反对的字,宽容地让小玉留下来,同病愈后的薇薇一起照顾我。
那可怜的少女被王皇后的武侍击伤了肩胛,再不能做那些柔美而高难度的动作了,只得放弃舞者的梦想,老老实实地做了我一个贴身侍女。
等段月容走后,小玉流着泪转达了段月容的密秘口信,没想到还是那句话:真正的仇恨如何轻易得解。
我默然无语,段月容是想告诉我,他必报这一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