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的意料,兰生以“未来战士”的本领,接受了普通士兵的训练,再苦再累亦豪无怨言。
每每口吐鲜血时,瞳空都快放大时,林老头便叹气着递上药丸子,躺个半天一天后又上了点兵场。
有一次晕厥了整整二天,面色苍白如纸,混身不停冒着黑血,我守在他身边,着实担心。
“夫人不必过份担心,由他去吧,”林老头嘲讽道:“这个死心眼,还想称死之前用自己的身体实验幽冥教的人偶极限。”
说罢,沉重地叹着气走了出去配药去了,我给兰生擦着黑血,那血好歹止了,心中不由想起那天问起林老头关于非白的身体,林老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沉重地叹着气,那时我也是胆战心惊了好一阵。
我把头埋在双手中,暗想我得快些见到非白才好啊。
抬头看向兰生,他帅气的脸上紧皱着眉,拧成了个深深的川字,口中好像轻轻念着什么,我凑上去听了好一阵,才听出来是“木褀快逃”。
我心中感慨良久,便绞了巾子,蘀他宽了衣,给他擦个身体,擦到一半,他忽然睁开了眼,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翻身爬起,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我干瞪着眼:“你混身都是血,蘀你收拾一下子罢了,我想干什么?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