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还手了。
于是我的脸火辣辣地疼起来,耳廓也嗡嗡地作响,我听不到段月容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对着我咬牙切齿,紫瞳阴狠,然后我的眼睛也模糊了起来.
当一个时代, “老婆”不但可以罚跪”老公”,还可以公然煽”老公”耳光的时候,往往代表了这个时代的进步和民主的进一步催生。
所以当时我忍了痛,想着:好吧,你打了一巴掌解个气也好,忍了。
没想到刚抬头他一扬手,又狠狠煽了我一巴掌.
我的牙关隐隐有了血腥味,不由咬牙暗恨:段月容,你这个臭流氓,你难道不知道再好的人,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更何况打人不打脸的.
nnd,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再对不起你,姐也是有尊严的!
我的心中倏地冒起一股邪火,那理智便立时生生被只野狗叼走了,当他第三个巴掌过来的时候,我用尽力气格开,然后集中我所有的力气在脑袋上,一头撞去,正中他的小肚子,估摸着可能还伤了一丁点他的命根子,反正他被我撞得打了一个趔趄,捂着胯部, 暗哼一声后退几步,我便反身爬向门外,可是段月容那厮抓住我的脚踝给硬拖了回来,
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