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上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疼得让我开不了口。
远远地看着段月容:“你能走了么,快站起来吧。”
段月容的紫眼睛也冷了下来,从地上一跃而起,鼻子里哧了一声:“你就怕他怕成那样。”
有心想去看看段月容,又怕原非白冷脸子,想去跟原非白解释,又不想激段月容,几度心酸的眼泪欲落,我低下头,抹着眼睛跟在原非白的身后。
原非白根本没有再回头,甚至连看也不看我们,只是大步走在前面,我疾步跟上去,他似乎也不想让我赶上他的步伐,我只得放缓脚步走在中间,段月容慢慢悠悠地在最后踱着步,有时还吹两句口哨,三个人之间的平圴距离大得可以容纳一台四人轿子。
过了一会儿,有人走到我身边,吊儿郎当地搭着我的肩,我一甩,他掉了下去,过了一会又笑嘻嘻地搭了上来,我甩不开,只觉他在我耳边吹着气:“看看,原家的男人就这德行,知道我的好了吧,跟着他让你一辈子看他的脸色。”
我使劲推开段月容,可能用力过大了,他摔在地上,却抱着我的脚不放,我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使劲地踢着他,可是他却左躲右闪,哈哈大笑着,好像以为跟我闹着玩似的:“打是情骂是爱,再狠点,木槿,本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