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支撑我们做出一台完美的手术时,我们也不得不认命。”
“这最后一块脑组织并不难切,一刀下去就能挖下来,然而结果很难预料。”
“黄院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悲哀了。”
有的学生此刻有些接受不了。
毕竟之前的一切那么完美,每一刀下去都堪称教材,但就这么完美的技术,到最后依旧要听天由命,给所有人都带来一种命运无情的感觉。
“黄院长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
黄院长遗憾的摇了摇头:“我当时看到脑片的时候就知道最后这一刀结果很难预料。并且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思考有没有别的办法解决当下的问题,遗憾的是,并没有。”
陈浩此刻也在仔细观瞧着最后一个病灶。
做个病灶表面上只是一个接近一厘米的椭圆斑点,但这个病灶非常深,向下深入大脑有四五厘米左右,和血管交织在一起,还有一些网络般的东西,想来应该就是迷走神经了。
这一块要想动刀就需要挖出五厘米乘以一厘米大小的一块,如果是大脑表面,其实也好处理,但这种深入脑中的病灶就难办太多了。
陈浩缩小自己,迷走神经变成了一条条毛线,随着陈浩不断缩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