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
“往这边走就是了。”林明月指了指,“那地方是炼丹所,公主要如厕,往另一边走即可。”
“如此,那我自己去吧,”舒红缨笑了笑,“你带着我也挺累的了。”
林明月被使唤了这么久,天之娇女,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对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舒红缨三步做两步走进了恭厕,却又顺着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径,回到了母后的起居室。
积灰的床上,红色帐幔被蒙上一层灰蒙,案几上随意散落的黑莲子仁,干枯风化的陆英,她拾起了那块已经变得硬邦邦的陆英。
她在床的周身摸索着,终于发现了一块繁琐复杂的花纹雕饰,凸起之处几番抚摸之下,她闭着眼循着记忆。陆英棱茎的八条纵棱,刚好与那凹陷处相互契合,缓缓地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