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淮安侯世子的未婚妻,和你赫连渊,貌似一点关系都没有。”
赫连渊和容澈相识多年,两人又是表亲,自然什么话都不避讳。
顿时被戳到了痛处,赫连渊干咳了出声。
“咳咳!咳咳!”
“少主!”追云惊呼道,“七殿下,您这未免,是在戳我们少主的心啊。”
“无妨,我没什么大碍。”赫连渊捂住胸口。
容澈说得对。
烟儿不是他的。
“阿澈啊阿澈,你还是好好的担心一下你的女人吧。她此时,恐怕在和她的好姐妹一醉解千愁了。”赫连渊嘲笑道。
凭着他对烟儿的了解,每次在被那狗男人伤了以后,都会买醉。
可他的烟儿从小在军营长大,千杯不醉,只是舒红缨就不一样了。
容澈眸子紧了紧。
缨儿但凡沾一点酒就能烂醉如泥。
厢房之中,果然和赫连渊所预料的一样。
萧如烟发起了疯来,就捧起了烈酒往嘴里灌,脸蛋红彤彤的,还一个劲地给舒红缨灌酒。
“乖,不哭了,咱们不哭了,好男人多得是!咱们不稀罕!”舒红缨抱住她,拍拍萧如烟的肩膀。
萧如烟哭的稀里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