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阴沉的,是坐在舒红缨的对面的容澈。
随便一个人都可以亲他媳妇。
可他却还得偷偷摸摸了。
远了宫门,到了闹市中,偶然之间听到了面摊前的市井家常。
“你们说,那长公主那样的病秧子,能活到十八岁吗?”
“估计不行,那走两步就得咳血,那质子也真倒霉。”
听到此话,容澈不禁失笑。
舒红缨偷偷瞄着他的反应。
也是。
他们是假联姻,日后也只会分道扬镳,对于这种议论声,不过置之一笑罢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莫名地痛了一下?
“缨儿?怎么了?可是心疾又犯了?”
容澈一把搂过了她的细腰,大手包裹住她抚慰在胸口的手,攥得紧紧的。
她的心也跟着紧了一下。
她这般病体残躯,还是不要耽误了他。
有违天命地生下了孩子,才将厄运带给了孩子,她的女儿病体缠身,而第二个孩子,也胎死腹中。
如今,她也求不得其他了。
只是,这般温柔和细腻,让她有些沉溺在他的温柔中了。
“无妨,”她笑着摇了摇头,“缨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