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后端坐在一侧,身后的老嬷嬷给她按揉着太阳穴,雍容华贵,尊贵无比,金丝线点缀的锦衣华服,和头顶象征着身份的朱钗,却有了几分俗气。
“你可真是能耐了,哀家才潜心礼佛,从祁山回来,你就给哀家整出了这么多事端,简直就是枉顾皇室!枉顾哀家的颜面!”
太后看到她姗姗来迟,本来就被皇后撺掇挑拨的烦躁,如今看到她这张脸,就愈发厌恶了,立刻兴师问罪,“你说说,丞相的爱女你都敢动手,那究竟是什么你不能做的?这个皇宫是不是都要你做主了呀!啊!”
随后一个青花瓷茶杯摔到了她的脚下,把她的脚扎得生疼,不过她咬牙忍住了。
“皇祖母,您真是错怪了儿臣了,儿臣从未对兰溪下毒,而一切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若是丞相有实质性的证据,为何不早早拿出来,而只是在父皇面前吵闹?更何况,若是我成心害她,又何必将母亲留下的神药拿出来去救治她?”
“你,你说什么?”
这些话的信息量很大,不过太后听到了重要点,兰溪现在无碍,而且还是用韩若竹留下的神药治好的。
她的心像是被剜去了一块。
疼得厉害,那可是神药啊,就这么给了一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