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忙道:“姐姐莫忙,且听我说便了,并非不好的来路,乃是前儿爷去高家时候得的赏。”
“高家?”秋竹眼睛转了几转,方回过味来,这个高家不就是那高寡妇,不守妇道,勾了爷去胡乱的淫,妇郑桂儿吗,倒不防那淫,妇倒会使巧,用银子偏买了平安,不定平安与她报了几回信儿,才得了这些好处银子,倒令人越发着恼。
秋竹越想越恼,把手里荷包一把甩在他身上道:“我还道那淫,妇怎这般耳朵灵,爷刚出了这个门,没多一会儿就使了勾魂的来勾,却原来有你这么个通风报信儿的小鬼儿,你倒是有本事,白瞎了做什么小厮,依着我,快着去院中当个龟公的好,这等牵头的事倒做的熟络,打量娘是个菩萨,你们就越发蹬鼻子上脸的欺负上来,看我一会儿进去告诉娘知道,便爷在一旁,也要打你个半死。”
平安听了,魂儿险些没了,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扯着秋竹的裙子一叠声的央告:“姐姐,好姐姐,你饶了我这一遭吧!哪里敢通风报信,不过就是跟着爷的脚去了,那淫,妇一欢喜上来就赏了银子,不曾做过什么牵头,往后更不敢。”
秋竹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伸出指头点了点他道:“亏了平日跟着爷见了许多市面,怎这会儿就成个没骨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