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与自己挣扎认真用了几分力气,不禁凑到她耳边道:“若依顺着爷,让爷亲上几口也便罢了,再若不依,仔细爷掰折了你的膀子去。”说着手下使了些气力
陈玉娘见使力,便有些惧怕,想这厮自幼习武,旁的还罢了,倒有把子狠力气,真在自己身上使出来,哪是他的对手,只依着他又实在荒唐,遂咬着唇别开头去不搭理他,那模样竟是似使性子一般。
柴世延如今是越瞧玉娘越顺眼,以往怎不知她如此鲜活的性儿,还只当是那木头人儿,木呆呆的没趣儿,却原来最是个招人疼的,若与她在帐中云雨一场,不定怎样销魂。
想到此,哪管她使性子,竟是抱着她一使力,把她直接按在身下,俯头咂住那张小嘴,玉娘哪想这厮如此不要脸,越发荒唐上来,奈何被这厮死死压住身下,竟半分动不得,末了也只得闭眼闭嘴任他胡为,想着他一无趣,自然放过自己,这厮自来没甚耐心。
却不想,柴世延有心逗弄,今儿旁的没有,耐心却有的是,见她闭着眼,红唇更是紧紧抿起,他亲了半日不见松动,不禁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来,两指捏在她琼鼻上,不过片刻,玉娘小嘴便微张开喘气,被他噙住,探进舌去,与她一来一去缓递香唾,啧啧有声,一双手下去摩挲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