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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都心向天空无上，或志比天高，或不甘浮于尘世，或要与天争命，或心所向，却恨天弃之，恨地无垠，恨人不予。”
“恨这众生，不明其意，恨苍穹遮眼，恨乾坤掩盖其心。”
“人贵自知，而非自不量力。”
江南神色淡然，语速不快，句句清晰，声音宏大宛如铜钟轰鸣作响。
陡然间，他手中杀剑一挥，看向两人，道：“譬如你两人，也不自知。”
“待你们知道的时候，便是我一剑授首之时。”
楚狂和孙伯陵神色警惕，虽然江南并未释放出什么气息，却给他们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之力。
仿佛他们真的便是蝼蚁在仰视神邸。
这种感觉让他们抓狂，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
反而是，这种压迫，越来越重！
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只有面对江南的时候，才知道，传言并非虚言。
他们心中惊骇，这哪里是一个飞灵境所能拥有的力量和压迫？
此时，就算说江南是一个真正的神体境高手他们都愿意相信！
然而，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