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慈烺被赛伯温这么一弄也方了:“赛相这是为何?快快请起,贵喜!快把赛相搀起来。”
赛伯温抹着眼泪被贵喜搀起,朱慈烺一脸好奇的等着:“赛相有什么委屈跟朕说,朕替你做主!”
赛伯温拱拱手:“此事还要从陛下定下的策略说起,陛下可还记得‘功自训战出,爵自开疆来’?”
朱慈烺立刻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个。”
赛伯温点点头:“陛下为江山社稷,为大明千秋万代设置这样的规定自然是高瞻远瞩,臣等不会有疑义。
但是正如陛下所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臣等虽然是文臣,但是谁不想公侯万代,荫及子孙呢!
可我们文臣和拓土之功能有什么关系呢?那我们文臣岂不是和爵位绝缘了?按照陛下的规定,就算是赐爵,最高也不过是勋爵。
这次我们不是要抢军部的权,也不是有什么其他心思。
只是看到这里面有拓土之功的机会,陛下,文臣本来能为大明开疆拓土的机会就不多,这次要是不把这个事情交给内阁来做,我们实在想不到我们还能怎么谋取爵位。
还请陛下体恤臣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朱慈烺摸摸鼻子,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