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商人么?”
胡真用也是一愣,这干私盐干的久了心里都形成惯性了,要不是谢玉文提醒,他都忘记自己还是一个读书人。
胡真用沉思一会点头说道:“兄弟说的对,一语惊醒梦中人!确实浮财只会带来灾祸,只有诗书方能传家!”
谢玉文欣慰的说道:“大哥既然不愿做这私盐的生意,正好这马山附近还能开辟部分良田,大哥今年不过二十出头,不如在此耕读,再走科举仕途。
虽然被割除了学籍,但是以大哥的文才和聪慧,有了新身份不过是再考一遍罢了。
这两年大明也安定了,不少兄弟都思念家人家乡,大哥若是不在卖私盐不如放他们归乡吧!”
胡真用点点头:“兄弟说的是,那不知兄弟有何打算?”
谢玉文笑了:“大哥,兄弟准备去学新学,考讲武堂试试。”
胡真用欣慰半晌:“好,那咱们兄弟今日大摆筵席,好好吃喝一场,明天各奔东西!”
正说着外面喧闹起来,胡真用皱眉外面的人嗷嗷叫:“大当家,锦衣卫!锦衣卫来了!好多人!”
胡真用和谢文玉都是一惊,怎么会!
两人来到门外,看着下面鲜红的旗帜,鲜红的锦衣,高头大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