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酒在喝咱们村刘老五酿的酒跟水似的!”
二大爷说完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六爷家的大儿子叹口气:“可惜了,这征兵只要二十五以下的,要不然为了这一坛酒我也要去试试!”
六爷瞪了他一眼:“天天就知道喝!看你地里庄稼种的是什么样子!看你今年怎么给祖家交粮食!”
老大一挑眉:“你还别说,今年我可真不担心这个!你们可知道,祖家要完咯!”
其他人都神色一变,看着老大,老大捻了一个茴香豆,才继续说道:“今天上午我跟西屯的李老三喝酒,他酒桌上跟我说的!”
二大爷问道:“怎么个完法?”
老大悄声说道:“你们可知道,这新军之所以住在这没有走,就是为了看住这祖家,这次祖大寿说是调往京城,实际上是关起来了!关进镇抚使监狱的!
西屯的李大海负责清理丈量田地,今天就把咱们村的祖里正喊去了,咱们村本来都是卫所官田,被祖家贪污了,这次都要回收,祖里正也被勒令搬走!以后就再也没有祖家收税的了!”
六爷确摇摇头:“我不信,常言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祖家可是家丁几千人,骑兵上万,朝廷能说动他就动他?
再说了,就算动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