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镶:“三桂和良栋都还好吧?”
吴镶尴尬的摸摸鼻子:“三桂现在正在归化城,上次写信说自己被冷落没有仗打,建奴不会进攻归化城云云。
信中提及良栋,说他还是训练时贪玩……”
祖大寿心里面想着,这吴镶自从儿子吴三桂被送到讲武堂,现在被委以重任之后,越来越跟他们不一条心了。
他不动声色的说道:“那就多谢三桂照顾了,我这长孙被他奶奶姨娘们惯坏了,整日声色犬马,身子都掏空了。
到长城外苦寒之地锻炼锻炼也好!
不过我娘娘倒是担心这从孙担心的厉害,要不你去后院宽慰她老人家几句?我说是没用了,整天念叨我心狠,把良栋送那么远。”
吴镶也非常有眼色,连忙拱拱手:“那我就去了,你们先坐着。”
处理前厅,他心里一阵苦笑,看来这亲戚关系淡了,这有要紧事商量就把他排除在外,显然不把自己当家人看待了。
吴镶走后,祖大成撇撇嘴:“咱们这个姑父要发达了!你看跟三桂并称什么讲武堂双杰的赵安东都跑到咱们这边做师长了,这三桂离做师长也不远了!
这以后啊!咱们祖家说不定还要仰仗他们吴家混饭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