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太监连忙跪下磕头：“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东西有毒啊！奴婢控制不住自己。呜……呜……”
顾太监磕头非常用力，没有几下就磕出了血。
朱慈烺敲着桌子：“说过程！”
顾太监趴在地上：“上次郑家把礼物入库，小人管的是香料这一块，所以各种名贵的香料跟龙涎香就送到了奴婢这里，殿下平时就不爱用熏香之类的东西，小人就准备鉴别之后入库。初见这龙涎香奴婢只觉得这颜色重了一些，也不像天然形成的，不过这东西少见，每次进贡的都稍有不同，奴婢就点了一点辨别一下。
殿下，皇家用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还要我们这些下人试用确认安全才能给宫里试用，所以小人辨别香料也是为了殿下的安全考虑。”
朱慈烺嗯了一声：“你继续说吧！”
顾太监接着说道：“奴婢闻这香一开始就觉得确实有龙涎香的特征，但是闻的久了就有一种飘飘欲仙，浑身舒服的感觉，然后奴婢就觉得这香不对，不敢擅自决定，第二天、第三天又试了试，之后就欲罢不能，小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用掉了一大块，怕殿下怪罪，所以才一直隐瞒着。”
朱慈烺没有想到这个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