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哼!我是谁?我还想问你们是谁呢?说吧,惊了我的一场美梦,该赔多少银子?”说话间,他伸了伸懒腰。
这老头葛巾布袍,鹤骨松姿,形貌苍古 ,须发皆白,大袖飘飘,手拈长须,飘飘然似有神仙之概。
“喂?你是不是老糊涂?叫我们赔银子?”黄悦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
“不错,我是先来的,这地方当然是我的了。而你们两个都是后来的,还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醒了老夫,难道不该叫你们赔银子吗?”
“你这小老头,好不讲道理呀!就算是你先来的,那这树上哪儿写着你的名字吗?我算是看明白了:想趁火打劫是不是?俺可不吃这一套。不赔就不陪,看你能拿我怎么样?”黄悦据理而争道。
“悦妹别这样,不管再怎么说,也是咱们错在先,惊扰了人家的清梦就是咱们不对,该赔给人家。”海风云抢先答道。
“难道你怕他不成?这事要是被旁人传了出去,那些江湖人岂不笑话咱们胆小懦弱?”
那老头手捻长须,时不时的偷眼观察两人脸色,站在那里并不吭声。
“还是给他吧!依我看来,这前辈不像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尖酸刻薄之人。他拿了银子后,也不会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