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梅垂下头,凉声道:
“那你不如去找她的尸首罢,说不定裴蓠会看在这面子上给你点好脸色瞧瞧。当然,我不觉着他看见了会心情愉悦。”
那男子见她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心头怒火更炽。然而现下他还有事要做,一时脱不开身。便只得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甩袖就走。心里只道回来再收拾她。
李月梅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神色晦暗莫名。
她袖中的荷包有些灼烫,想起那个把自己弄的满身伤痕的女子,她不禁微微苦笑。
为何,自己没有那般的勇气和决绝,能为了一句话不管不顾的跑出来,哪怕是自赴死路。
她掏出荷包,把它压在了石桌一侧的药碗上人造人很忙。那荷包的底面微微侧过,一头用极细的丝线纹了一排簪花小字,若不是仔细去瞧,定是看不清楚的。
城外,清安寺。
裴蓠的所有信件,都被那批人截了。这荷包是两只的,其中一个,在裴蓠的身上。而她手边这个,却是从裘晚棠那处得来的。
她自然是要还她的,所以她偷的光明正大。等到裘晚棠顺着她留的字条过来找她时,她便笑了,笑的的开怀释然。
她知道裘晚棠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像她这般聪明的女子,是不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