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馨滑过二人交缠的十指,流入心扉,仿佛一层绵绵密密的情丝,把二人笼在一起,越束越紧。难以割舍。
裘晚棠在裴蓠怀中安静了一会儿,片刻后才问道:
“夫君,墨渊是几时来通知你的?”
裴蓠回忆一番,就道:
“她来的倒十分快,不过她很是聪慧,并没有直接进来,而是恰好把那岳宁然和小厮的对话听了个全面,才来告诉我的。”
裘晚棠微微一讶,不由问道:
“那你怎知把那十字给捻了?”
裴蓠闻言一怔:
“甚么十字?”
裘晚棠更觉古怪了:
“墨酝明明与我说,岳宁然画了十字,怎的墨渊不曾告诉你吗?”
裴蓠这会儿想了起来,就道:
“我猜那十字定是甚么联络的暗号,只是那时心急,一时忘了去捻,后来再去看时,已经没有了。”
裘晚棠皱眉道:
“那是谁呢?”
是谁,顺便帮了他们一把?
然而此事终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二人商议一回,却得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把他放在一边重生抗战之军工强国。
这边阴谋告了一段落,过了几日,关于夫妻之事,就出了些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