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了早食,裘晚棠估摸着时辰不早了,便拉了裴蓠道:
“一会儿请安敬茶,你可得提醒我一声,免得认不熟那些叔伯婶子们。”
裴蓠觑了她一眼,暗想原来她也有这时候,就斜睨着她笑道:
“我当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怎这会儿偏紧张起来了。”
裘晚棠瞪他一眼,道:
“我是不惧旁的,独这一项,我就怕自个儿做的不妥当少年高官。”
她说完,因见裴蓠那故作恍然的模样,心头不甘。就勾下他的脖颈,刮着他的面颊笑道:
“哟,想来爷是忘了今个儿早上的事不成。若不然,便让妾身替爷想想可好?”
裘晚棠说的便是早上他那红着脸颊躲进被窝里的事,裴蓠闻言,微一咬牙道:
“你便抓住了这事儿不放了?”
裘晚棠摸着他细腻面颊上的热度,笑的越发得意:
“可不止今天早上,以往爷羞臊的事而可不少。”
裘晚棠说的,便是裴蓠与她相识以来,常常对着她红脸的事了。她说这不过是想打趣他,本以为他会如方才一般,嗤一声也就罢了。不想这会儿裴蓠正为早上的事有几分憋屈,现下听她如是说,便再也忍不住。
从前他们还未成亲,他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