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瞅,那人比他们高出一个头,身形健壮,小伙子们敢怒不敢言,又听对方指着孙回说:“我的!”视线淡淡扫过他们,直接将孙回拽出了柜台。
回去的路上,孙回边走边捧腹大笑,“那两个小孩儿可逗了,我说我念高一他们也信!”
何洲正低头看着那张打印纸,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笑脸,只见孙回下弯着腰,扭着脑袋道:“你说我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
何洲忍俊不禁,大马路上往她的嘴上亲了一口,孙回打了他一拳,嘟囔道:“又占我便宜!”她指了指何洲手上的打印纸问,“你看看,你能答对几道题?”
她以为何洲也只能回答月经周期那题,谁成想何洲慢条斯理道:“火焰山是吐鲁番盆地,泰坦尼克号沉没在大西洋。”一题接一题,只有“禽兽”那题他没答上来。
孙回愣愣道:“你蒙的吧,当我傻呢!”事实上她也只知道月经周期,谁知道何洲说的是真是假。
何洲淡笑:“嗯,蒙的。”
孙回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嘁”了一声。
这两人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孙家却焦头烂额。
近一月,旅馆里只接待了七八个客人,水电费人工费早已入不敷出,合约却还有三年到期,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