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为臣,更不配为人!”听到姬昌这话,闻仲脸上冷笑之色更浓,向姬昌怒声反驳一句后,继而道:“而且,你说你进入房间后,便再未外出,可有人能证明?”
姬昌闻言,立刻一阵语塞。
他刚刚的状态,很不对劲,所以进入房间后,伯邑考便驱散了周围侍奉的奴婢,而这样一来,却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他从回到驿馆后,便一直待在房间里面,没有外出过。
“还有,你说你未曾外出过,那这枚玉玦,怎么会出现在皇宫之中?不要说什么不小心丢了这种鬼话,怎么早不丢晚不丢,偏偏在大王遇刺时丢了!”闻仲见状,再度向姬昌冷然喝问道。
这一语落下,姬昌彻底失声,嘴唇翕动,可是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一切,的确都太巧了,巧得,倘若他是一个旁观者的话,都觉得,自己的这些话,都是鬼话连篇。
可他知道,自己是无辜的。
他现在,对帝辛害怕到了极致,仅仅是想一想那张脸,就觉得浑身要瑟瑟发抖,冷汗如瀑,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胆量,去做行刺帝辛的这种事情?那样的话,恐怕刺杀还没成功,他自己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
所以,这一切只说明了一件事,那便是,从他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