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殷素知听到帝辛这一声,委屈和感动的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淌落下来,声音都有些哽咽。
这些年来,旁人闻听她腹中的胎儿怀孕了三年零六个月之后,尽皆是好奇她腹中所怀的,到底是个什么奇葩,却唯有帝辛,向她说出了辛苦二字,言及了怀胎三十余月的那份苦与累。
而这一点儿,在路上,她也算是早有领教,毕竟,她所乘坐的车辇,是帝辛让郑伦静心准备的,有着软垫和靠枕等等,甚至还为她准备了解腻的酸梅汤,停车时更有解乏的热水,一路分毫感觉不到半分的颠簸,只有舒适,可见帝辛是真的用心安排了。
“哈哈哈,不妨事,不妨事……”帝辛摆了摆手,示意殷素知不必如此挂心后,目光微微变了变,心中思绪一动,便笑吟吟地伸手指着殷素知那高高耸起的小腹,道:“你这孩儿,当真是好不晓事,在你娘腹中待了足足三年有余,可曾想过,你娘有多辛苦吗,还要赖到何时,才出来见你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