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的恐怖,但却把第一次替人刮胡须的小丫头吓得不轻,捧着温热的毛巾有些慌乱的将之按在崔悦的下巴上,然后转过头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问了一句:“小时欧尼,这怎么办?”
小时叹了口气,快步走了过来。只不过还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崔悦就说了一句:“一点小伤口而已,没事的。”
“可是出血了啊。”金所炫捂着那温热的毛巾一点不敢放松,哭丧着脸,对崔悦道:“会不会很痛啊?”
“.....”崔悦伸手将那捂着的毛巾拉开,对着光可鉴人的钢琴照了照,然后轻描淡写的道:“让你小时欧尼拿张创可贴来就可以了。”
“对不起...”金所炫垂头丧气的,有些忐忑不安的道歉着:“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崔悦哈哈笑了两声,然后将陷入自我怀疑的小丫头拉过来按在琴凳上,丝毫不介意自己下巴那点不适,依旧笑吟吟的问了一句:“什么都做不好吗?怎么不试试跟我学钢琴呢?”
“为什么一直要我学钢琴?”金所炫用怀疑的眼神在崔悦脸上扫描了好几个来回。
崔悦很坦白的回答道:“为了让你别再提学武和学飙车的事情。”
“我觉得那两个比较有意思。”金所炫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