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炫不停眨巴着的大眼睛,崔悦点了点头,应了声是啊。
每个月一次的作业又发到了邮箱里,这次,整整迟了三天。然而崔悦没有打算跟那个远在欧洲的钢琴老师讨论这个不太美好的话题,所以只能把这憋屈吞回了肚子里,乖乖的琢磨着这次这个题目为“相同”的作业应该怎么做。
像这种模糊不清的命题真的让崔悦蛋疼无比,在记忆里类似于这种题目的作业在十年里仅仅出现了五次,而有三次,崔悦都没有完成。对于这个随心所欲出题目的老师,崔悦的怨念纵然滔天也无法发出去,平日里聊聊天插科打诨他不介意,但一涉及到钢琴这个东西,这个老师的严厉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当初被课程填塞得慢慢的时间里,欧尼尔硬生生从空隙中挖出了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一天的六分之一,就被他要求崔悦端正的坐在琴凳上,演奏曲目,不对的地方就不停的练习练习再练习,指法出错也是如此。崔悦都记不清自己在刚学钢琴的时候因为一些小细节被板子打了多少回了,而这累积下来的痛感所带来的后遗症,就是断了崔悦在琴凳上的漫不经心,也彻底绝了跟自己老师争论的念头。
因为在钢琴这方面,这个老师永远不曾出过错。
想不出来,就懒得想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