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子一滞,朴志浩的问题,没有答案。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的好听点就是为社会铲奸除恶,说的不好听就是泄愤。眼前这人在某些人的眼里,身份已经是无法洗白的了,自他跟叶青尧接触的那天开始,身上就带着裴罗嘉的印记。但他在民众的眼里就是个车行的老板,是个合法商人,还是个准时纳税时不时还大发慈悲让自己公司做一些公益活动的良心商人。
这世界总是少数服从多数的。
因为朴志浩在首尔的圈子里获得了足够的曝光度,所以就让那些人即使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明面上做出什么举措,更别说像他们这样在别人家里拿着枪指着别人的行为。
如果对方以此追究的话,那现如今在场这些掏枪的人就很可能会被后面的人逼着站出来给对方一个交代。
到了那个时候,会比现场这种被打脸的感觉疼一万倍!
向着在他们眼里原本就有错的人屈服?这算什么事?
如果他们在这里搜查出了什么的话,那现场情况也许就会逆转了,只不过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那他们拿对方显然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为首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枪放了下去,一挥手,身后的人群再次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