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把一包姜糖递在她跟前时,她恍神了。
这个颜色这个牌子的姜糖,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基于喝红糖水已经治不了她这痛经,所以每次舒邻来姨妈时都躺着。沉溪何也明白所以一般她来姨妈都不会去打扰她,而在去市参加比赛的那次,宾馆房里出现的那红糖她和沉溪何一直以为是江紫送给买的。
“这是你们家老程买的?”
“对呀。”小默往她边上缩了缩,有好长时间没有赖在她边上了。
这时候,舒邻才意识到,很久之前,他便留意过她。
这个男人,他做什么事情都讲究不动声色。
难道他一点都不怕,他做的这些她完全都不知道么。这都过去多久了不是她姨妈来这事完全联想不起跟他有所关联。
舒邻突然觉得沉重起来,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对此程禾呈的意思是,不管过去多久,该你知道的事情一件不差。
舒邻对他的逼格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他说的的确如此,很多事情,他悄然给做了,后来的时间里总是无意之中都会被她知晓。
而用沉溪何的话来讲是,你不觉得这很恐怖么?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