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定住了自己的脚步,医生说的话在耳边响起,暂时不能打网球了,不能打网球了。程禾呈突然觉得胸口说不出来的压抑。
为了救一个跟自己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不是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就是头破血流的,这一切到底值得吗。
程禾呈突然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从第一次见到她那般的爽朗,到后来几次撞见她偷偷一个人躲起来哭。在她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作为一名网球运动员,手那么重要的竟然会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粉碎性骨折,手里镶的那块钢板代替着骨头,偶尔还会抽起来的疼。她竟然一声不吭的承受过来了,就连沉溪何都无从所知。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倔强的姑娘。
小默拿着水高兴的回到了病房门口,看到了病房门口站着一个很是熟悉的男人,他走过去刚想要喊他,他转身对小默做了一个嘘不要说话的动作。
“爸爸...”医院的花园里,小默很是小心翼翼的叫了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了。程禾呈看着他,眼里似乎没有之前那般的反感了。
程禾呈摸了摸他的头,“是我害了舒姐姐对吗?”小默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哽咽。
他不知道该要怎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