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禾呈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舒邻喝过的酒罐子已经是扭七扭八了,她斜靠在阳台边上,眼神暗带迷离。
她看了他一眼继续的喝自己的酒,并没有因为是在他的家里而觉得要客气。
人在某种时刻来说,什么都变的不惧怕起来了。
“还算有良心的给我留了两瓶。”程禾呈见她完全不他当回事的似乎也没有生气,拿着冰箱里剩下最后的两瓶酒不免苦笑,这进口的捷克啤酒被人喝成这番的肆意。
程禾呈看着她恍神的喝着酒嘴边勾了一个弧度,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酒可不能白给她,数数这地上喝的酒罐子看来这4oo块钱得要翻翻了。
舒邻盘着腿换了一个姿势,打了一个嗝。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暗藏着那种算计的眼神,估计明早醒来就会知道了。
“诶,刚好再给我一瓶,好酒,好酒这是...”看到他拿着两瓶酒走过的时候舒邻一下子的来了精神。
幸好他眼疾手快立马给收住,“不可能。”
舒邻似乎喝的有点多了,肚子开始涨起来,见他不拿,自己也没有多少力气就仰着身子放松放松。要是素日里肯定撩起袖子就上前非抢到不可。
都说孤男寡女处在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