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大教室里的舒邻只知道这是她这二十几年来上过的最狼狈的一节课。
她浑身接近湿透的坐在了还算是人体凑出来有点温度的教室里,还好身上穿的是运动服不会有透明或是怎么的。因为来的比较的晚,前排根本就没有她的位子只能坐在了最后后排有门有点通风,舒邻的整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的抖。
她是疯了,怎么会把伞给扔了去追一辆四个轮子的车子,而且最后她竟然没有追到。感觉黑色的车子的主人好像知道了她后面的追,故意的把她给带到了东区那边的荒原的政教处。本来舒邻出来的时间就是慢走也足够的到教室里,偏生被带到这都是树都是草的鬼地方。
直到了车子消失,舒邻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看了一下手表,卧槽...
到了教室的时候已经是迟到了两分钟,让她觉得意外的是,那个表态教授竟然也上课迟到。
果然是看脸的时代啊,下雨天的这选修课竟然还有这么多人上。而且居多的还是女生。
“哈欠,哈欠。”舒邻接连的打了两个喷嚏的,吸了吸鼻子拿着自己的书包放下大腿的边上以此来取暖。 由于刚才淋雨快的跑步,加上身上还穿着湿的衣服就算是身子在强壮的人也是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