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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丽云想不到苏萌现在变得这般伶牙俐齿。
不，她的嘴皮子自从回国后就很利索，不过现在有了沈煜安和夏家撑腰后，说话更加有底气，更加一针见血了。
苏萌挑挑眉，一副我就是意气用事，你奈我何态度，她眼珠子一转，只能换了一个策略。
刘丽云深呼吸一口气，垂着眼帘，语气低沉地说，“苏萌，我知道，我之前有意无意，确实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情。我那个时候，完全就是猪油蒙了心。”
“现在，我郑重跟你道歉。你要打要罚都随你！”
她站起身，在苏萌震惊、不知所措的眼神中，站直，弯腰，头低得快要挨到膝盖。
这动静一闹出来，咖啡馆里其他的客人都看了过来。
苏萌有种被人道德绑架的无力感和愤怒感，她拿着包，冷冷地说，“道歉管用的话，要警察有什么用。你道歉是你的事情，原不原谅是我的事情。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走了。”
可刘丽云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根本不放过苏萌。
她扯住了苏萌的衣服，大声地说，“苏萌，你先别走，你听我说完。”
苏萌狠狠拽回自己的衣服，紧锁眉头，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刘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