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什么都不是了。
这个时候再勉强也是枉然，莫冷清再冲动也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于是他对着已经把头蒙在被子里的上官芳如说了一声，“对不起了，芳如！”
然后拉开门，毅然决然地离开。他在心里发誓，此生一定要把上官芳如忘记。
但是多年的同学，多年的情人，那一幕幕过往的事情，那刻在心底和脑海里的印记，又怎么能说忘就忘的。
因此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脑子里都是上官芳如的影子，只是在天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会。
所以一早起来才发现自己的眼圈都是黑的。好像熬了一个通宵似的。
当他发现上官芳如也在看自己时，把头扭了过去。
其实他从上官芳如的情况来看，也知道她昨天晚上可能是有过一番思想的的煎熬，可能也和自己一样，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但是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
一个男人其实是很敏感而且有自知之明的，当他感觉到了一个女人不再爱他的时候，那就是百分之百不再爱他了。再做任何在勉强都是没有用的。
陈林军并没有参加这一次的早会，秦若凌的安全由妖姬负责。
陈林军正在筹划哪一些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