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脸上是这种表情,吓得我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
候付修听后决定转移话题,他实在是不想在从对方口中听到用“失去幼崽的母熊”这种修饰词来形容自己了。
当话题转移到公事,徐航的口气正经了许多。
这次他们忙了大半年,眼看临门一脚却生这种事情,不说对他自己,就算是候付修心里也颇为不好受。
两人商量了一下后续得处理办法,把损失降到最低程度是现在他们要做的事情。
说完之后,徐航看着密密麻麻得行程单恶狠狠得说:“那位于先生早不做晚不做,偏偏选择在今天。不找找他晦气真t憋得难受。”
候付修语气平静得回答道:“他背景很复杂。”
“怎么?他靠山很大?”于家能混到现在这程度,后面没几个人可能么?
“不,他其实与于家已经没多大关系了。我估计于哲傅想起他就希望把他丢进监狱。”
徐航刚刚从候付修口中得知于哲傅与自己小叔的关系于是笑道:“没想到那位于哲傅还挺仁义的,自己老爹死了都没报酬。”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
“为什么?”
“于家现在的生意全都是正经商人,做得也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