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治疗手段无疑是违法的，但为什么还能一直开着？
其一，秦寿信聪明，他知道怎么来规避这个漏洞。
其二，秦寿信上面有人，否则不管他怎么规避，总是会有人上门查水表的，君不见他的事在网上已经闹翻天了，但秦寿信依然稳坐钓鱼台。
这个年轻人就算知道对方上头有人都敢动手。
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人家压根不虚！
赵然听他说完，然后拿出一个文件袋安静看了起来。
文件里有网戒所零碎的信息，时间太短，能弄到的像样信息很少。
但这也足够他用了。
对照领头汉子信息，赵然很快就确定对方并没有说假话。
“其实我很好奇，你做这事不会良心不安么？”赵然将资料收好，淡淡问道。
领头汉子沉默一会道：“良心不安？这个吃人的社会我有什么好良心不安的？以前年轻不懂事，现在年龄也上来了，我只想要钱。”
现实，很现实，有人能为五斗米折腰。
一毛钱都能难倒英雄汉，更何况在这个房价、物价高的离谱的社会。
“什么工作不能做非要做这个？”
“这个工作钱多，你们这些富家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