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了?没来工作,也没回屋,真让人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对不起,”怜满怀歉意的道歉:“因为突然有急事,没能和你们说一下,让你们担心了。”
“干嘛这么客气,已经处理好了吧。”尾白没有去问怜到底是什么急事,既然怜不愿说那么勉强去问反而不好。
“嗯!”
针巢大叔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怜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喜悦,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和关切,问道:“怜,回来了啊,真是的这两天你没来让我们很担心啊,店里的生意这么忙离开你可不行哦,孩子们都期待你的动物气球呢,下次绝对不可以一声不吭就离开哦。”
“我知道了,针巢大叔!”
“呵呵,”针巢大叔笑了笑,脸上带着局促的笑容,冲着怜挤了挤眼:“你这两天没来,你的那个‘女’朋友可是很担心啊,不停的闻讯你的下落,都快把游乐场翻个底朝天了。”针巢大叔说的时候在‘女’字上咬的很紧,吐字清晰,一副想搞事情的样子。针巢大叔这个年纪最喜欢的就是催婚,虽然怜不是他的孩子,不过他还是不自觉的想要撮合他觉得合适的男女小青年。
“瑞生吗?”怜苦恼的挠了挠头,嘴里嘟囔着:“她一定很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