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番话听得张靖远觉得非常诡异,但是又直插张靖远的心脏,像一把尖刀。
没过多久,只见唐子健叹了口气,再次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叫门口的人进来,我唐某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们有时候也太小看我了。”
这句话似乎传到站在门口的白玉狐听见了,只见白玉狐慢慢的走了出来,在推开门的一瞬间与唐子健对视了一眼。
唐子健静静看着白玉狐,白玉狐也静静看着唐子健,白玉狐顿时直接开口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先生为何一直反对我,难道先生跟我有仇,还是怎么?在下实在是想知道原因。”
唐子健语气刚直,也不拐弯,直接回答道:“其一,你留在左骁骑,你案底是右校骑的人,你有没想过,有一天右校骑给你安置一个叛乱之名,我们左骁骑就等于有了一个收执叛贼的罪名,我们会受牵连;其二你始终是右校骑的人,已经反水第一次,不能保证你会反水第二次,如果你再反水,我等必定损失很大;其三如果你真是敌军派来的奸细,那么我们整个左骁骑必定全军覆没,变成右校骑所有;其四,你有无才能还暂不知道,如果你没有才能我们军营让你做参军必定腹背受敌,难以自保,纸上谈兵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