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猛抬头,望去,是师傅,她怎么来了。
“问你话呢,我到处找你,都没找到,你跑哪去了,不好好练功,又偷懒?”
“没,师父,我没偷懒,只是有些琐事而已。”秦月回。
“琐事,可别耽误正事,哦,两个月了,功法练的怎样?”何玉柔问。
“功法······。”
“等等,你衣服怎么了,还有你手臂怎么受伤了?”何玉柔猛发现,打断秦月的话。
“这,这······。”秦月支吾,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你是不是,不好好练功,偷偷跟别人打架去了?”何玉柔逼问。
“没,没有,师父。”
“没有,那你的伤哪来的,还想骗师父,想大逆不道吗?”
“不敢,师父。”
“你别怕,就算你打输了,师父也不怪你,你告诉师父,是谁,师父替你教训他,为你做主,我的徒弟可不能被欺负。”何玉柔有板有眼的说,还时不时紧了紧拳头。
秦月眼看着是藏不住了,不如实话实说,还能少些乱子。
“师父,我并未跟别人打架,我的伤是与一怪鸟争斗所伤。”
“什么,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