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秦月假笑。
“还没事,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因为选拔赛的事?”六叔问。
秦月不说话。
六叔默默从腰间掏出一个东西在秦月眼前晃了晃,秦月不敢相信,难以掩饰的惊喜,他看得分明,是报名牌。
报名牌上写着:秦月,二字。
“六叔,你怎么会有刻着我名字的报名牌。”秦月激动,惊奇。
“这是你该得的,与管事求情,替你报名了,拿着。”六叔说。
秦月真正拿到报名牌时,欣喜之后也颇为担心,说:“可,可我行吗,我貌似从来没训练过,金乌岭的弟子都是经过长时间训练,应对选拔。”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我觉得你不比别人差。”六叔鼓舞。
秦月坚定。
天将明,所有报名选拔赛的弟子都准备就绪,统一在金乌岭后山集合。
秦月手拿报名牌走入队伍。
众人吃了一惊,窃窃私语。
“那,那人不就是上次胡乱咬人的疯狗。”
“是啊,他怎么会在这。”
“他就一个烧火的,不烧火,跑这来干嘛?”
“哎,你看,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