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可怕。
他毫不犹豫出了洞口,两腿一撒,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磐石上,微风拂过脸颊,心倒静了不少。
“秦施主。”
秦月回头望去,一个风烛残年的和尚裹着残旧不堪的白袍驻立在跟前。
“快关门了,是吧!”
和尚点头示意。
“记得多年前,我还是在这出生的,那时候好像还是你帮我娘接生的。”秦月不禁回忆起过往。
“恩,这。”老和尚脸泛尴尬之色,一时间也不好怎么应答。
“哦,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我娘了,当年我娘就是在这生了我,十几年了,仔细想想宛如昨日。”秦月望着和尚,眼神里流露出失落。
“施主,外面起风了,不如里面坐坐。”老和尚双手合十。
“你不急着赶我下山了?”秦月假轻松道。
“十几年了,你何曾下过山,就如同有些事,不想起来倒好,一旦想起来,就如同十几年都未曾放下过一样,何必急于一时。”老和尚话毕,转身便离开。
夕阳西下,山顶上的风就刮的更紧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凉透你半截脊梁骨。
一桌一壶一床一椅,一条板凳,四个茶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