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程捧着一本书,心不在焉的靠在了临时加的软塌之上。
钱老的一番话打消了她去找江恩重的打算,她想若是此时云修寒知道了自己的打算,大概是会生气的吧。
云修寒很大方,至少在花锦程的心中是这样的,但这也不代表着对方就能容忍她的一切行为。
花锦程轻笑出声,看着人恬静的睡颜,一颗心陡然沉寂了下来。
没有了担忧,也没有了忐忑,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不起丝毫的波澜。
但她却明显的知道,这不是因为自己又恢复了以前的心如止水,而是不再彷徨担忧了,这是一种不太好的现象,但她却乐在其中。
云修寒睡睡醒醒,有的时候清醒,有的时候迷糊,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的身体表面看不出任何的损伤。
太皇太后来过一次,看人面色如常也就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闭门不出,做起了世外高人。
花锦程将做衣服的东西都拿到了云修寒的房间,吃睡住都人在一起,但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然。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天。
花锦程绣到了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一直都在做梦,梦到了那场火,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