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程欠身行礼,但却并未跪下。
温承看着站于堂上的人。
一席月白的衣衫上隐隐用淡粉色的线勾勒着繁复的图案,她垂眸而立,薄纱蒙面,明眸若星,清冷淡雅,不管如何看,都不像是能杀人的心狠之人。
“花锦程,有人说,人是你杀的,你可认罪?”
温承一拍惊堂木,沉声问道。
“小女子不知要认什么罪。”花锦程道,“大人说有人指正是小女子杀人,那么证据又是什么?有了人证,总还需要有物证吧?”
“这是本官的事儿,于你又有什么关系?这么说,你是不认罪了?”
“锦程未做过的事情,不敢认。”花锦程轻声说道,心思急转,想着到底是什么人在诬陷自己。
“本官问你,五日前寅时初,你在哪里?”
“自然是在家里睡觉。”
“可有人证?”
“当日陪着我的是灵雪灵柳,她们自然可以作证。”
“你的贴身丫头,自然会向着你。”温承沉声道,“可却有人说那****带了人悄悄的从侧门出去了。”
“大人就不必浪费时间了,我只有一句话……”花锦程抬眸看他,果然是院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