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程被云修寒搂在胸前,虽隔着衣服,但她还是觉得后背一阵滚烫,一趟下来,不仅不觉得有丝毫的冷意,反而还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舒服,就如日去年冬日泡的那一场药浴,却比那还要舒适很多。
云修寒替她解了穴道,搂着人放缓了马儿的速度,抬手摘下了花锦程头上的幕篱,随手扔在了地上,“你身上好香。”
“你……”花锦程的面皮一片通红,“放我下去!”
“有本事就自己跳下去啊。”云修寒低声笑着,马儿打了一个响鼻,慢悠悠的小跑了几步,然后便停了下来。
“无耻!登徒子!”花锦程咬着唇,愤愤不平。
“随你怎么说。”云修寒心情大好,看着漫山遍野的野花,连日里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去,“锦儿……”
他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花锦程不曾听过的颤抖与后怕。
花锦程整颗心陡然软了下去,她迟疑了一下,抬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我没事,有你的药,自会平安无事。”
“药石终究是小道,不足以抵得上所有的法子,锦儿,我现在突然后悔了。”
“不管王爷后悔的是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万万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