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雪下的格外频繁,但却也与她无关,现在对她而言最要紧的就是摆脱面前这个打不得骂不得又不会让她太生气的登徒子。
“云修寒……”
“好了,下面说正事。”
云修寒直起了身体,正襟危坐,好像刚刚那个坐没坐样,托着下巴调戏花锦程的人不是他一般,“杀甄商的人已经调查出来了,不过却揪不出那个幕后黑手。”
“人死了么?”花锦程神色肃然,手指微微收紧。
“死是死了,不过他却将一切都担了下来,而那个人也是一个亡命之徒,所以一切都无从查起,事情的定性只能为仇杀。”云修寒也十分无奈,他始终是人不是神,“你可有怀疑的人?”
“想让我倒霉的人太多,我拿不准。”花锦程摇头,“你呢?”
云修寒摇头,然后道,“我只知道,苏之礼要倒霉了。”
“为何?”花锦程奇怪的问道,“朝廷有人想要对付他?”
“苏之礼这个榆木疙瘩虽然在朝廷上结仇不少,但却也没有谁会真真切切的星耀在这个时候扳倒他,因为他们都知道,苏之礼根深蒂固,根本就扳不倒,所以也就只能夹紧尾巴做人,不让他拿捏到一丝丧尽天良的证据。”云修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