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冰自然不知道，在这短短的片刻中，周芷若的心中，已经经历过怎样的抉择。
因为这件事，在他看来，实在不是什么特别难的选择。
周芷若表现的如此，应该跟她的性格有关系吧，毕竟在原著里，她就是一个柔肠百结的人。
在这里，虽然因为跟着他，改变了环境，也让周芷若的性格开朗的很多。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人的本性是最难改变的，所以，在某些时候，周芷若重新表现出这种性格，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楚冰并没有多想，从怀里拿出那本**经，正要递给周芷若，但在递出的那一瞬间，却又收了回来。
楚冰的眉头微微皱起来，问道：“芷若，你识字吗？”
识字，一个现代人看来很简单的问题，在后世，就算是道边捡垃圾的也识字。
但放在古代，却绝不简单。
至少，根据楚冰那可怜的历史知识，也知道，在华夏的古代，识字一向都是统治阶级才拥有的特权。
别看什么寒门书生，耕读之家。
所谓寒门，其实指的也是小地主。
而耕读之家，并不是说书生一边耕地，一边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