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
陈力满口鲜血，勉强支撑身体，从地上爬起来。
一双绝望的眼神盯在楚冰身上：“九殿下！你藏得好深啊！”
“哼！我行事光明磊落，何须隐藏？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楚冰脸色微微一变，随机若无其事的说道。
陈力自嘲一笑，说道：“九殿下，事到如今，你又何必隐藏？陈力将死之人，难道还能对殿下造成什么威胁不成？
虽末将处心积虑想要杀死殿下，但说句心里话，在末将心里，对殿下还真是敬佩有加！以您的武学修为，莫说五皇子，便是皇子中修为最高的大皇子，只怕也难以相比。
若是你有意，前五次封王之争中，恐怕早就得到王位了吧。可您为了让人放松警惕，竟然接连弃权五次，直到这最后一次，才突然出手。
隐忍至此，殿下心性之坚韧，放眼天下，也少有人能企及。五殿下输在您手上，不冤啊。”
楚冰嘴唇微微蠕动了两下，想说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他有心解释，但他的事错综复杂，又岂是几句话就能解释清的？
况且，他突然发现，陈力这个说法虽然都是他的猜测，但对楚冰而言，却也不失为一个好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