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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迪思小心地倚靠在了车厢上,有些感激地向对面的女人笑了笑。
女人看着克利斯的脸啧啧称赞:“真是个俊俏的小伙子,小姑娘,你的眼光不错!嗯,手臂也结实,呵呵。”
这女人看着克利斯的眼光让潘迪思很不舒服,她脸上微微发热,不动声色地让克利斯的脸朝向自己怀里。
“他是你的情人吧,”女人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私奔?”
为了照料方便,潘迪思已将克利斯的轻甲脱去,收了起来,因此克利斯看上去只像一个家境不错的富商子弟。
闻听这话,潘迪思呐呐地回答不出。
女人笑道:“没事没事,我不多问。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年轻人呀…嘿嘿。”
潘迪思的右手还在无意识地捏着湿毛巾,一下一下轻柔地抹拭着克利斯的脸,随着体温的下降,克利斯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均匀了许多。
“小姑娘,你该给他喂点水了,你看他的嘴唇,都干了。”
潘迪思一惊,低头一瞧,果然没错,连忙将水囊掏出,用手托着克利斯的头部,将水囊口送到克利斯的嘴边,然后将水囊底部慢慢抬高。
昏迷的人和昏睡的人是不一样的,昏睡者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