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恋瓷笑了笑,在一旁也不接话。吃过午餐之后,她主动要下棋,这可是很少见的,凌首长自然高兴应允。可是,之后他就后悔了。这小丫头今天可是一点水也不放,不仅如此,棋路比平常更诡谲,到最后把凌首长杀得想要吐血三升这才作罢,最可气的是最后还摆出一副纯良小白兔的模样,笑眯眯地说:“承让承让,凌爷爷您真是爱护小辈,这么让着我,多不好意思,我们再下一盘,您可不许让着我了!”
凌首长又默默地吐血三升,整整一个下午,他都要被左恋瓷杀得怀疑人生了。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看到棋盘。
左恋瓷心满意足,回城花景苑的途中还哼着小曲,是吴音软语唱的采棱曲,“相携及嘉月,采菱度北渚。微风吹棹歌,日暮相容与。采采不能归,望望方延伫。倘逢遗佩人,预以心相许。”
凌萧辰听不懂她在唱什么,只觉得这调调还挺好听。
“这么高兴?”
“哦,”左恋瓷神采飞扬:“也不看看我带回多少战利品。”
尤其是凌首长视作心肝宝贝的一块寿山石,而且还是稀有的寺坪田石,就连她也很少见到这么好的印章石。
“你这个促狭鬼,老爷子今晚怕是睡不好觉了。”凌萧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