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过来。”张大是她的保镖团组长。
“左小姐,有什么吩咐?”
“等下我说数到三,你就快速把树枝拔出来,我检查了一下,这根树枝表面不是很光滑,你用力一点。”
“好。”
左恋瓷把毛巾从热水机捞出来拧干。把酒精稀释后倒在毛巾上。
众人的都提起了一口气,一眼不错地盯着他们这边。
被这么多人盯着,张大组长都有点紧张,左恋瓷却还是从容不迫面色如常,行动利落敏捷。就好像无数次面对这样的场景。
左恋瓷完全搞不懂他们为何要如此紧张,贯穿性伤口只是看上去吓人,只要止住血涂上药,再打上一针破伤风预防针也就是了。
“一,二,三!”
张大用力一拔,脚上的血猛地涌出,昏迷中的付为呻吟了一声。
“啊!”胆小的人早就捂上了眼睛,没有捂眼睛的人心猛然一紧。
左恋瓷用酒精仔细擦拭伤口附近,又将稀释过的酒精淋到伤口上,刺鼻的血腥味四散开来。
左恋瓷将翻开的伤口仔细地检查后确认没有木渣残留才把白瓷瓶中的药粉撒在伤口上。
血,